■走訪“群租”
易產生糾紛,房產中介不愿做
7月20~22日,記者聯系市區多家中介,希望了解群租信息。7月20日,記者撥通位于未來路的麥田房產的電話,接電話的小孫表示暫時沒有登記群租的客戶:“那樣租房人太多,容易產生糾紛,我們一般不愿接受這樣的。”7月22日下午5點40分,記者撥通世家房產的電話,工作人員告訴記者,暫時沒有群租的房子登記在案。隨后記者又聯系到美華房產的工作人員,也得到了相同的答復——沒有這樣的房子。
主要陣地在網絡
主要形式是床位出租
麥田房產經紀人小孫告訴記者,群租房主一般為了確保收入,不會找中介,通常采用網上發帖的方式招租。
房產中介相關人士告訴記者,群租的主要形式是床位出租,在鄭州也不少,主要陣地在網絡。記者在58同城網站的搜索欄中輸入“床位出租”,跳出的搜索結果多達665條。記者瀏覽發現,市內三環小區內,月租金在180~320元的群租房源占多數。
■直擊“群租”
120平方米的房子住了18位租客
7月20日下午,記者聯系到一群租房東小劉。小劉手里有兩套房源,一套給女生租住,一套給男生租住。去年才開始將房屋群組出去的他收入穩定,一個月1萬多元。
記者隨小劉來到位于紅旗路上的“廣廈城市之巔”小區,“這套房三室兩廳,有120多平方米,一共能住20個人,現在住了18個人。租金是上鋪一個月300元,下鋪330元,水電均攤。”房東介紹說。
一進門,就是三張上下鋪鐵床,看得出這個房間由原來的客廳改造而成,由于沒有窗戶,室內有些昏暗。穿過房間,是整套房子的公共區域,一排貼有編號的鐵柜子十分顯眼。小劉介紹道,因為房間人多,鐵柜子是提供給租客存放貴重物品用的。
緊臨公共區域的是另外三個房間和公用的廚房衛生間,三個房間中有一個同樣是三張上下鋪,另外兩個房間小,只放了兩張上下鋪。記者走進三張上下鋪的房間,發現30多平方米的地方,除了床鋪、幾個椅子和一臺風扇之外沒有其他擺設。床上皺成一團的被子和衣服隨便放著,墻上掛著毛巾和襪子,充電插板是自己接的,幾個椅子上面堆放著的化妝品、水杯、隔夜的剩飯,形成一座“小山”搖搖欲墜,整個房間擁擠不堪。
積蓄不多、收入不高,被迫群租
7月22日上午,記者在北大學城附近走訪的時候,碰巧遇到在群租房里看房的大學畢業生小張。她告訴記者,自己是商丘人,畢業以后想在鄭州找工作,“我知道這樣不安全,可是我沒錢,也不想再花家里的,收入又不高,只好過屌絲生活,這是被迫的”。
剛從常砦搬出不久的小劉也認同小張的說法。他說,去年工作一年,基本沒攢到錢。常砦拆遷后,一個月380元的房子在單位附近基本找不到了,“我也是被迫加入群租隊伍”。
7月,鄭州市公租房拆除收入、戶籍門檻的好消息傳來。但現實問題是,很多真正需要公租房的人往往是剛畢業連工作都沒有的年輕人,他們無法提供正規勞動合同,也就等于失去了申請公租房的機會。
不過,更多的群租者對未來充滿信心。“我已經遞交公租房申請書了,報紙上說年底能分房子。”在一家環保公司當文員的何麗笑著說。